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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锡进 – 蜗牛派 http://www.woniupai.net 关注大学生创业和职场励志的媒体博客! Thu, 19 Mar 2020 13:41:54 +0000 zh-CN hourly 1 https://wordpress.org/?v=5.4.18 http://www.woniupai.net/wp-content/uploads/2016/03/cropped-skidmark-32x32.png 胡锡进 – 蜗牛派 http://www.woniupai.net 32 32 胡锡进微博:还李文亮公道,中国对这场灾难的认识不会止步于此 http://www.woniupai.net/111181.html Thu, 19 Mar 2020 13:41:54 +0000 http://www.woniupai.net/?p=111181 蜗牛派讯,国家监委调查组今晚通报了涉及李文亮医生的调查结论,认定武汉市公安局中南路派出所出具训诫书不当,执法程序不规范。调查组要求督促公安机关撤销对李文亮的训诫书,并追究有关人员责任。

只是“撤销”训诫书,不彻底推翻当时的训诫,也不宣布抓几个高官吗?另外,对武汉抗疫的初期表现也没有个定论吗?一些人大概会觉得“不过瘾”。

首先,按照老胡理解,这是“涉李文亮”调查组,而不是武汉、湖北抗疫初期表现的调查组。关于后者,武汉初期行动迟缓、应对不力已是中国上下的共识,老胡相信国家肯定会另外调查,严厉追责。我认为,公众值得进一步期待:疫情结束时国家必将开展全面总结,该有的进一步追责不会缺席。

就涉李文亮的事情来说,大家注意,3月初他已经被国家评为全国防疫先进个人,这是一个重要信号,显然也与监委调查组的前期工作有关。加上现在正式撤销当初公安部门对他的训诫,这两项进展标志着李文亮已经得到彻底“平反”,国家给予了他应有的肯定和尊重。

值得指出的是,公众舆论对推动这些变化发挥了作用,国家监委成立级别很高的调查组,就是对舆论强烈反应的回应。调查组最终促成了纠正,这应当看成是官方顺应民意,实事求是是这个国家终极原则的验证。出错总会有,但要做到正视并及时改正错误,这是一个国家和社会不断进步的关键能力。

李文亮的遭遇是公众围绕这场灾难的一个记忆痛点,它从侧面揭示了武汉在疫情早期的应对不力,以及公众对此的态度。我们的社会需要比这个调查组工作范围大得多的事件回溯,促进对教训的汲取。但随着监委调查组还了李文亮一个公道,人们已经可以看到国家认识这场灾难的大的逻辑和方向。

这个调查组比其他三个调查组开展工作的时间都长,是最后一个向社会公布调查结果的。这反映了它的工作难度最大,对每一个事实都需反复核对,必须经得起公众舆论的最大聚焦,也要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李文亮病亡时出现了舆情海啸,他被贴上一些标签,负载了当时社会的各种情绪。那是中国抗疫最艰难的时刻,公众对武汉的早期应对强烈不满,国家出手后从武汉封城到各地抗疫的效果走向尚不明朗。舆情的复杂让李文亮事件附加了额外意义,它们哪些属于李文亮事件自带的,哪些属于应当剥离的,都需要认真甄别。

老胡认为,监委调查组不被社会上乃至国内外的各种情绪和意见左右,唯一的武器就是以事实为中心,既不立场先行,也不左顾右盼。社会真正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态度,而坚持这个态度也往往是最具挑战的。

舆论场上的“事实”有时会受到价值观和愿望的再排列。通过还原涉李文亮的原汁原味的所有情况,让调查忠于事实,公众也都接受真正的事实,这是中国社会在互联网时代进一步成熟的一段过程。

涉李文亮事件的调查已经结束,总体看它还了李文亮一个公道。然而对新冠疫情在SARS过去17年后重新在这个国家暴发的教训总结肯定要继续下去,而且会通过相关的追责体现出来。让我们的防疫体系更加强大、灵敏并且有效,也让整个国家举一反三,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涉李文亮调查组画上的不是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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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锡进的创业:可以不同意,但不能说我们恶毒 http://www.woniupai.net/58522.html Thu, 03 Oct 2019 02:43:28 +0000 http://www.woniupai.net/?p=58522 记者:你怎么看待“南方系”媒体?

胡锡进:我对“南方系”媒体很敬佩,也敬佩胡舒立,他们开了中国批判之先河,当初他们开始创业,往前闯的时候受到各种压力,他们突破了。而我们在经历另外一次创业, 在媒体里另外拉出一种办报的方式。“南方系”的方式是批判,他们的新闻模式是把西方媒体先进的东西引入中国,提升了中国媒体的品质,非常了不起的开拓。今天《环球时报》也在做开拓的事情,我们站在实事求是的立场上,报道一个复杂的中国,维护中国的国家利益和大众的利益,开拓新的语言方式。

记者:你经常说代表中国主流的声音,你怎么定义主流声音?

胡锡进:拿什么是主流做定义毫无意义,但我觉得主流的范围是,改革开放的支持者、推动者、参与者、收益者。中国绝大多数人都从改革中受益了,民众的生活得到改善,大家对改革有基本认同,那就是中国需要改革,但需要渐进式改革,不要搞极端。持有这种意见的人是主流声音,他们认同国家发展道路,认同爱国主义。我不认为支持完全走美国道路的人是大多数,很多人骂共产党,不过是发泄一口气,真到国家大混乱的时候,打碎了旧世界,新世界又没影子,人们不会愿意的。

记者:你怎么看民间声音,尤其是一些媒体声音总是跟政府对立?

胡锡进:我一遇见新闻管理机关的人就跟他们说,现在媒体很多人站到政府的对立面,为什么?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媒体人在社会上的地位越来越差,以前新闻人处在国家的重要层面,政治地位很高,收入也不错。现在都是媒体民工,包括我本人,现在也没有事业编制,媒体人政治地位越来越低,收入越来越下降,越来越不受尊重,这批人都一肚子气啊。媒体长期这样,一定会站在政府的对立面。

记者:接到禁令时你怎么办?

胡锡进:当然也要执行,但有些问题,关键看你会不会报,我们还是找最大公约数,领导也接受,读者也接受。前提是忠于基本事实,不能扭曲,我觉得我们成功做到了这一点,很多敏感话题我们还都报了。

记者:那管理部门对《环球时报》还是网开一面的?

胡锡进:怎么能叫网开一面?我们是往前闯啊!我们在英文版“六四”周年报道的时候,是严格保密的不让任何人知道。我跟大家说不许上网啊,就怕哪个领导看见了来阻止我们,后来中宣部来调查我们看我们的影响,我们写了说明递上去,这个事情就过去了。

因为我们是英文报纸(指《环球时报》英文版——编者注),这个是英文报纸不能面向国内,因为国内很敏感,我们做到了中文一个字没有。所有的报道都说是《环球时报》做了历史性的一次。

记者:《环球时报》对中国报道的立场是什么?

胡锡进:每个媒体都有局限性,谁都做不到全面,中国像一条大河,每个人描述都不同,渔夫驾着条小船在大河里过激流险滩是一种感受,而站在山顶看又是另一种认识,我们努力做到的是,既明白激流险滩,又看到大河东去。所有的感受结合才真正的了解这条河,了解中国。谁都说不清中国到底是什么样,南都、新京报、网络、老百姓自己各有看法,外面还有美国,印度,巴基斯坦,对中国看法也不会一致,谁能说中国是什么?我们只能尽量说全面一点。

记者:有评价认为你们是拥护中国强硬外交的民族主义,你怎么看?

胡锡进:怎么叫民族主义,我看日本也很民族主义,把钓鱼岛“国有化”这是不是民族主义,美国媒体批评美国运动员穿中国的衣服,这算不算民族主义?

为什么他们这样说是维护国家的利益,而我们一维护中国利益就成了民族主义?因为话语权掌握在他们手里。爱国主义在网上是一个很臭的词儿,这是被完全洗脑了,国内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就跟着美国一块儿搞,比如说,我们只要一批评俄罗斯、朝鲜,他们就说,《环球时报》做得好;批评美国的时候就说《环球时报》错了。他们出发点发生了偏移,他们对国家利益的理解都发生了错误,非常可惜。

记者:你怎么看别的媒体对你的批评?

胡锡进:我不赞成媒体间相互攻击,我们的观点你可以不同意,可以批评,可以争论,但是不能说《环球时报》有恶毒的目的,这是很无礼的。我从来不点名媒体,一家没有。我只是对观点不同意,我批的是观点,不对它后面的媒体怎么样。

做媒体啊,在中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不容易,大家彼此相互推动,体谅、促进、竞争,但别互相糟蹋。

你说现在说点取悦舆论的话多容易啊,公开透明,说任何话,接受监督,这话还用说么?本来就该如此,天天说这种话,完了骂政府,多容易。但是真正推动社会进步,多难啊。大家都愿意选择那容易的事情,但只有这些也不行啊。是得有人去批评,批判、但还得有我们这样客观的分析者,这几种声音都得存在社会才是完整的。

记者:听说《环球时报》常受到宣传部门褒奖?

胡锡进:那你没看到我受批评的。《环球时报》争取到今天的话题尺度,是一步步闯出来的。每天晚上都要做决定,这个能不能登,那个能不能报,压力多大啊。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个检查都得写,共产党这个体制,(出问题)不是我一人扛着,撤了我就完了,我还有领导呢。我不是当年那个跟领导指着鼻子吵架的男生,我有更多的责任感,不能连累我的上级跟着难受。

记者:往前闯的时候你恐惧过失去吗?

胡锡进:谁愿意失去啊,但还有对自由、理想的渴望,强烈度超过对失去的恐惧。当然也要平衡,只有平衡好了才能走得更远。但是平衡来平衡去,最后还是会有危险,如果你畏惧最后那点危险,想让自己很安全,你就什么都别做了。我们走到今天就是因为我们没有畏惧最后那点危险,我们往前走了。

记者:你怎么判断安全红线在哪里?

胡锡进:我相信自己大的安全就是,我做的事情在维护国家利益,在维护整个大众的利益,我相信大多数人能读懂《环球时报》在写什么、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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