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书记主任曾蓉:政府引导基金也是基金,要遵循市场规律-蜗牛派

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书记主任曾蓉:政府引导基金也是基金,要遵循市场规律

12月10日,2019年度CEO峰会暨猎云网创投颁奖盛典在北京望京凯悦酒店隆重举行,近百位知名资本大咖,独角兽创始人、创业风云人物及近千位投资人与创业者共聚“新势力·2019年度CEO峰会暨猎云网创投颁奖盛典”。

峰会上,在由联想创投集团执行董事、CMO陈蜀杰主持、以“政府引导基金——如何更好助力产业升级”为议题的高峰论坛上,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书记主任曾蓉、武汉光谷金融控股集团副总经理罗志、北京电子商务中心区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常学智和南京市创新投资集团基金管理部总经理刘守邦就论坛议题发表了精彩观点。

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在2014年成立第一只政府引导基金——成都市科技创业天使投资引导资金,也是成都市首只政府引导基金。在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书记、主任曾蓉看来,政府引导基金本质也是基金,要遵循市场规律,所以在平衡政府引导与市场化运营两方面时,需要考虑好参股比例、返投和让利机制,除此以外,做早期的政府引导基金还需要注意控制基金的整体规模。

曾蓉表示,她在选择合作的GP时最关注的就是“人”。在她看来,无论是什么样的机构,人的专注性、人的专业性、还有团队之间的磨合性非常重要,所以,在基金合伙协议里锁定关键人尤为重要。

在谈及基金退出问题时,曾蓉认为,一些政府引导基金的管理办法对于退出机制不太明确,导致了后期的退出难题。所以,成都市科技创业天使投资引导资金明确了退出机制,并将之写入管理办法作为顶层设计的一部分。同时,政府基金在退出问题上还需要用政策来加强引导。

为了帮助创业者和投资人重新蓄力,2019年,猎云网携全新品牌“新势力(New Force Summit)”亮相。本次峰会由猎云网主办,锐视角、猎云资本、猎云财经、企业管家协办。

此次盛典上,猎云网将通过六个版块分享创业者和投资人在智能制造、文娱、零售、医疗、教育、汽车等领域的启发性的观点和行业前瞻,围绕多个维度,分享科技和产业前沿观点,探讨创新潮流趋势、把握未来新方向。

以下为曾蓉圆桌分享实录,猎云网整理:

陈蜀杰(主持人):非常感谢猎云网给我们一个机会,跟LP们有很好的对接交流。先简单介绍一下联想创投,联想创投是联想集团旗下的CVC,就是我们说的战略投资,就像刚开始老贺跟大家分享的现在投了120多个项目,主要是科技+产业,我们也希望把联想全球的资源跟大家一起对接,赋能给大家。

今年我们跟很多政府形成了政府联合基金,大家一起来给创业者们赋能。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看到政府是非常积极、非常活跃的力量。在刚刚跟几位政府LP的老师们一起交流的时候也发现现在态度非常open,非常活跃。首先请各位老师介绍一下我们的基金背景。

曾蓉:大家上午好!非常感谢猎云网给我们一个机会,说到我们单位的名字大家非常陌生——“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我们中心没有金控、产投这样的大牌子,但我们是成都市首只政府引导基金,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聚焦支持科技型中小微企业发展。

第一,我们在2014年开始成立天使投资引导资金,资金规模不大,只有4个亿,我们目前已经组建13只子基金,基金规模超过14亿,目前已投资了102个项目,投资金额超过7个亿。今年3月份受托管理第二只政府引导基金——成都市知识产权运营母基金,基金规模3个亿,目前已经有3只基金处于组建阶段;第二,我们还有55亿债权融资风险资金池,帮助科技型中小微企业利用企业信用、股权、知识产权获得银行贷款,解决其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第三是科技金融资助,主要从贷款贴息、天使投资补助等来降低企业的融资成本。主要就是这三块的工作。

陈蜀杰:现在联想也在跟多只政府引导基金合作,遇到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通俗来讲就是反投的问题。我们知道每一个城市,尤其现在发现北上广深的,他们都有当地独特的资源,希望通过创业的力量把这些资源盘活。说到最真实的需求,政府希望企业到这边来。从政府引导的角度与市场化运营的角度,我不知道各位是怎么平衡的?一方面我们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另一方面希望很多好东西留在当地,符合当地的发展。想听一下各位老师你们的想法。

曾蓉:刚刚交流当中我已经提到了,不管它是政府引导的基金还是市场化的基金,本质还是市场化。

所以,在政府引导当中,其实我们要综合考虑几个因素。第一,政府引导基金的参股比例,这是要做好策略上的选择;第二,返投比例与参股比例的确定,应重点参考本区域内项目的数量与容纳量;第三,要有一定的政府引导,既然是引导,不是主导,我们要有一定的让利机制。比如说要引导资金投向市场不太充分的早期阶段,政府应该有让利和激励举措,目前,天使投资引导资金的退出机制为:四年内是原值退出,4-6年是按照同期贷款利率,6年之后同股同权。

所以,考虑GP的诉求时,我觉得不要仅仅考虑返投,同时还要做好参股比例、返投比例及让利机制等多方面的权衡。还有一点值得一提,就是基金规模的控制非常重要,因为我是做早期,所以对参股组建基金的整体规模要有一个控制,因为你必须要考虑成都本土该领域内大概有多少可投资的早期初创类项目。

陈蜀杰:最近跟政府打交道感觉到,政府有很优秀的人才,而且政府本身就是一个大企业,在做企业的管理,只不过管理的盘子是更宏观、更复杂一些。如果把政府比作一个企业,这个企业的特点一个是很宽,一个是很长,宽是指什么呢?考虑因素非常多,更多是考虑到社会的发展,考虑到整个地区是不是有多元化的经济,来促进当地发展。更长的话,不是看短期利益,而是看长期利益。所以,政府给我感觉是更高瞻远瞩型的企业,既有企业的思维,又有高瞻远瞩的目标。那么,政府与GP合作过程当中,你们喜欢什么样的GP?你们如何评判?你们希望引进合作的GP关注哪些点?

曾蓉:在我们选择GP,除了上述各位提到的部分,我们在实践过程中还有两点比较关注。第一,我们最为关注的还是“人”,我觉得头部机构也好,本土机构也好,知名机构也好,投资过程中真正核心的还是团队的人,人的专注性、人的专业性、还有团队之间的磨合性,非常重要。如果某一只基金的管理团队成员单个来看,投资能力都很强,但是配合起来的磨合度不强也是不可行的。我们往往会在合作协议里面会对核心成员进行锁定。

第二,刚才都提到了过往业绩。我一年见的机构也蛮多,告诉我投了这样那样的项目,已投项目固然需要关注,但是我们更关注退了什么项目。

陈蜀杰:曾总提到了退出的问题,退出不仅是对于GP非常重要,对于LP来讲也是非常重要的话题。因为我们知道2015年开始政府引导基金大规模爆发式增长。七年左右,2020年,虽然现在是2019年,2020年可能会有一大批基金到退出的阶段。我们可以大概说一下,对于现在基金管理的退出是否乐观?有什么样的挑战?

曾蓉:中心已经成功退出了三只基金。为什么能退呢?是因为相对合理地设计了退出机制。因为今天的主题是政府引导基金,政府引导基金相对要受到更多政策、规定、办法的限定,比如在对GP的要求、基金投资的要求等方面,制定得非常完美,但是在退出机制的设置上却不太明确,这造成了很多政府引导基金到期之后很难退出。

目前,我们的天使投资引导资金在管理办法当中非常明确地设置了退出机制,至于退出年限可以进一步探讨优化。因此,在体制机制上政府引导基金一定要考虑怎么退的问题,并且写入管理办法作为顶层设计,我觉得这是至关重要的部分。

第二,退出这个问题真的是难题,想到2020年还是充满着忧郁,今年资本市场冰火两重天,冰的时候据一些报道统计说整体募资下降了有约大概百分之八十几吧,火的话科创板的开板会丰富更多退出通道。我觉得在退出问题上,可以考虑加强政策的引导,譬如,很多创投机构跟我讲,真正税收政策的落地,其实对于他们来讲,可能比政府引导基金的让利更为重要。因此,我觉得除了刚才在座各位讲到的之外,我想强调两点,一个是怎么退,一开始就要设计好思路,再一个就是综合性政策的给予,有更多的渠道或优惠来帮助和实现退出。

陈蜀杰:今天来猎云网活动,猎云网也是我们的被投企业,我觉得这是很有意义的平台。因为整个创投权是一个大的生态,政府引导基金再通过GP,一起把钱给到创业者们,就像开辟了一片土地,真正在里面种地、长果实的,要靠在座的创业者们,生长出好的庄稼。所以我们把政策、资源给到他们,最终大家耕耘出具体的成果来。面对2020年,其实是一个新的篇章,有人说2019年是过去十年里面最差的一年,也可能是未来十年当中最好的一年,危中有机,未来新的篇章,大家有什么话想对在座的创业者们说,用一句话总结。

曾蓉:我想到一句话,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打破是生命;人从外是压力,从内是成长,我们做人是如此,企业也是如此,还是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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